阿霖看米骚入味了,野餐垫也铺好了,于是扶他跪稳,再次把己干了进去。
米发快乐的叫声,被阿霖在蛋蛋上重重打了一掌,疼的瞪眼睛直吸气:“别闲着,给我布置好,一会我还要吃午餐呢。”阿霖不客气的说。
“是学长~啊不,大叽叽哥哥,大叽叽爸爸,饶了小骚货吧~”
米一边叫一边放,他被操得浑身发软,手指发抖,心神全都在后面那一根大肉棒上,怎会布置好。
不是手指头一哆嗦,把瓶子放倒了,杯子撞翻了,就是被阿霖忽然大力抽插,身子歪倒压坏了食物。
每当这个时候阿霖都会重重的打他面的蛋蛋,或者掐拧身上的肉,拍打屁股肉。疼的米不得不收回心神,认真摆放。
在这样的认真屁股收的很紧,让阿霖很满意。
肉棒的快感让他舒服,而米已经从一开始颇有活力的叫个不停,到现在怜的呜咽,没有力气了。
正常人快感在二十分钟左右最为舒适,旁观的已经给己撸了来,阿霖还活力十足,看的他羡慕不已。
阿霖作为恶鬩,在体力上是开了挂的。根本没有不应期,没有他想操时硬不起来的,也没有不想射时射来的。
第一次就给米玩到虚脱,哼哼唧唧的,只感觉要被操翻操肿了,脑子里一团浆糊。野餐好不容易布置好了,他就狗爬在地上让阿霖操。
等阿霖感觉差不多了,最主要的是米体力不行,已经撑不住了,眼皮都怂拉了来,这才大发慈悲的托起米的屁股,狠狠十几冲撞,次次都撞进深处,把弯曲的肠子都操直了。
才精关一松,在米的穴里射了一发,他的精液量大,从龟头射到肠肉上,又暖暖的把己的大龟头浸泡包裹住。走旱路完的一泼甘霖,美得阿霖眯起了眼,舒服的打算在穴里多待一会。
米已经被搞到失神,直到屁股里被射了一发浓精,狼狈的身体才应激一样哆嗦两,明明前面的阴还被锁着,至始至终都没资格像个男人一样硬一回。
是被阿霖射入后,他的肉体快感积累到了巅峰,靠后面达成了高潮。高潮快感让米仰起脸露失神的痴态,身体不停抽搐。连肠肉都痉挛起来,给还在里面的肉棒好好按摩了一番。
阿霖舒服够了,把己拔来,拿软帕子擦拭半硬的阴,不经意瞥到帕子末端的花纹。
他不喜欢粗硬的纸巾,就算手帕也不要粗糙的,最好是光滑如绸又吸水的。
那个人心思细,给他准备东西,或许不是最贵的,但从来都是最好最适合他的。
阿霖忽然有些委屈,给了趴在那的米一脚。还是家的奴隶好,不管被玩成什样子都会乖乖给他住清理干净,哪像米就只顾己爽,歪在一边在高潮里抽搐。一点也没规矩。
米被踹翻也没回过神,眼前只看见一只白袜包裹的纤细的足,轻轻踩在格纹的垫子上,脚趾抬起在空气里淘气的动了动。
“还不滚?我要吃饭了。”脱鞋,准备休息的阿霖扭头看他。他还有些不舍得,是被年那双眸子一看,就跟被狼盯住的兔子一样,本的畏惧起来,乖乖的走了。
阿霖鼻子
里哼了一声,在野餐垫上左右看了一圈,他准备的野餐垫不算太大,米好歹是个男生,又趴着,占地面积过大,让阿霖感觉有些不爽。
于是想着己辛苦点吧,起来拎起还歪着的米。
米柔韧性不行,阿霖只好取一条绳子绑在他一条腿的膝盖处,另一条腿站在地上,绳子另一头则干脆绑在树枝上。
让米被迫保持单腿战立,把阴都露来的羞耻姿势。
为了维持平衡只好努力拉开己大腿,半靠着树干。
这还没完,阿霖左右看看觉得米荡有余,美感不足。于是挑剔的小恶鬩又从随身空间里挑了根正常尺寸的假阳具,递给了米。
“学……学长?”天这一通彻底摧毁了米的尊,他心中其实已经不把己当人了,看着阿霖心中也没有怨恨,满是敬畏。
“己插己的穴,把我给你射进去的东西都插来为止。”阿霖笑了笑,亲昵的拍拍他的脑袋。“我好吧,精液留在肚子里是会生病的。”
“是……谢谢学长。”米只好乖乖点头答应。
阿霖回到野餐垫上,开心的准备午餐。他现在肉棒饱饱的,吃情绪也吃的饱饱的,拟人的胃……呃,不是说女孩子甜品和正餐是两个胃嘛,他恶鬩也以早上一个胃,中午一个胃,晚上一个胃嘛。
消化不良?谁听说过恶鬩因为人类食物消化不良的?
反正现在又没有人限制他一天吃几个甜点。
早上干掉了一个珍珠奶茶蛋糕,一个大号巧克力蛋糕,三杯奶茶,一锅鱼籽福袋麻辣烫和一袋樱桃的阿霖毫不心虚的想。
顺手开了瓶清酒。
大概是觉得清冷,阿霖手掌拍了拍,不应季的梨花从树顶飘然而。密密麻麻的白占据树顶,本是纯情的象征的梨花,却在不该开放的季节为一只潜入人界的恶鬩而盛放。
树还吊着一个被欲俘虏的女装年,梨花落在米翻卷的水手服上。
他敬畏的抬头看了一眼,在美景羞耻心被重新想了起来。
是看了一眼阿霖,女装的小婊子还是把假阳具的龟头凑近了己体。
经过阿霖肉棒的调教,米的屁穴对于这一支假阳具已经不算困难。龟头插进小穴,米的肉体已经学会了追逐快感,不等他给己加什贞洁的人设,就动觉的吞吐起来。
阿霖盘坐在垫子上,周边摆着三色丸子和满当当的寿司等物,粉色的果汁甜香和清酒的酒香混在一起,被梨花的香气覆盖。
整体氛围十足。
不远处的梨树,水手裙年正荡的摇晃着身体,拿一只按摩棒疯狂抽插己的屁股。不时有白浊从体内被带来,沾在了他的白屁股上。
不过他表现的再怎荡,也诱惑不到旁边优雅端坐的年。阿霖的眉眼比梨花更加楚楚动人,即使是在以吸水的架势吞吃垫子上的点心也不减……
“请问……”旁边响起一个犹豫的声音。
压根没有人类做爱需要隐蔽的概念的阿霖无辜的抬起头。
雪白梨花懵懂的年,纯情和性事的暴虐混合。一边是身体半裸拼命渎荡不堪的女装男孩,一边是优雅品尝食物的矜贵
年,色情的表演诱惑年染上欲望的尘埃,而年的冷淡让表演者显得更加不知羞耻,活该践踏。交相对比,既不堪入目又色情诱惑。
精致的眉眼落了梨花,带走了年的人间气。宛如精灵。
他一时间把第一时间吸引他的树年都忘记了,被美色晃了眼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他喃喃:“打扰你了,我,我以给你拍个照吗?”
阿霖愣了愣,转头看向米。米看起来都要哭了,但是不敢哭声来,他满脸惊慌失措,身体在树摇摆颤抖。看起来就像被恶霸欺负的无辜学生。
只有底的手,握着一根沾满了水的假阳具,正在一刻不停的操己的穴。荡本质一览无遗。不如说这场景让米更亢奋了,手动作也加快不,一点也不怜惜己初开苞的小屁眼。
阿霖笑了:“好呀,只是我不拍,你只以拍他,而且要把照片给我。”
阿霖气质太好,够意他就谢天谢地了,哪敢讨价还价,当即连连点头。
这个游人端好了相机,本来是被不应季突然盛放的梨花树吸引,走过来才发现如此乱的一幕,原先还以为是欺凌逼迫,是一看米的表现还有什不明白。
“那个……非常失礼,您把那盘排骨稍微挪开一吗?”被食物香气诱惑的摄像师低声气的问。还浇了糖色。
阿霖茫然的露委屈的神色。
他连忙安抚:“对不起,您以拿过去继续吃的,不是,我拍的很快。很快就好,照片会很好看的,到时候你一定会喜欢……一会我请你吃烤肉吧!”
“嗯!”听到烤肉的阿霖瞬间意。
摄像师一时被萌的心都化了。
被忽略许久的米的穴寂寞的蠕动,他好像要阿霖看他,干他啊!
在摄像师的镜头,米抱住己被吊起来的腿,将潮红的写满渴望的脸靠上去,一手仍旧握着假阳具机械的抽插。肠肉兴奋的收缩。
在被插到爽点时爽的仰过头去,部高高挺。他的水手裙一开始是卷在腰上,后来被脱了来。
丁字裤则是一直绑着。
他依照摄像师的要求时不时翘起屁股,毫无羞耻的给他展示被插开了的屁股肉。摄像师已经发现这不是个女孩子,是兴致仍旧不减。
米尽力的展示己的肉体,目光一直追逐着阿霖,或者说是阿霖的鼓包。那种贪婪荡的神色,拼命忍耐的神色都落入了相机中。
在这个过程中米居然生生给己插射了,前面被锁住的阴透过黑色的布料渗水痕。他觉己简直荡到不思议,从此他不再是个正常的男生,而是真的被当成了个发泄用的玩具。
或者一个拍摄道具。
环境太好,拍的成片惊人的荡又因为场景而显十分的情色之美。
米没有阿霖的命令不敢停,把己插射后哭着求饶,屁眼紧咬着假阳具,让手软的他抽都抽不来。
阿霖允许他休息,摄像师拍完之后也没有离开,而是跟阿霖分享了一次午餐,在树愉快的聊天。清酒大部分都进了他的肚子。
你以为道具以得到主人的疼爱安抚?求个饶卖个骚
就让恶鬩心软?
没有,阿霖继续和摄像师吃吃喝喝,摄像师为人风趣会哄人,无情的吸引走了阿霖的注意力。
随后又来了几个路人,有要求手摸摸的,有要求拍照的,阿霖一一应允,只是不允许他外传也不许拍己。无知者轻易答应了恶鬩。米只一边哭泣,一边被路人真的当做个道具羞辱摆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