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之论，自己确实谈不上。

柳恣把放在办公室的最外侧，仅仅只是让接触信息收发、会议安排之类的繁琐事，都已经完全超了的想象。

因为柳恣实际上做的，是让自己去受临国的行政系统——

足够简，足够效率，也足够科学。

无论宋国还是金国，都不会有样直截了当的会议和项目规划，所有人的身份都如同建筑工匠一般，在尽忠职守的去构建一个更好的国家。

辛弃疾接触过山东的大小衙门，也知道里头一团事都搅和在一起办，结果什么都办不好的况有多普遍。

哪怕只观察到人们对于信息的管理和统计方式，都可以学个三天而为之惊诧。

原来自己在平板上看到的东西，都如九霄之上的一颗星辰，苍穹散着的一整片星河，都有着自己从未抬头瞥见过的璀璨。

——

赵青玉见欲言又止，也没有追问去。把叉子递给了，教怎么搅拌面条和汤汁，慢悠悠道：“你有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呢？”

“柳先生说，我的身份是实习生，大概就是学徒吧。”辛弃疾思索道：“参政院的些官员，都是学徒身吗？”

“不，”赵青玉摇头道：“实习只是让你验里面的工作环境，帮忙做些小活儿，真的想去参政院必须要通过CAT考试。”

“CAT？”辛弃疾咀嚼着个略有些生僻的词道：“是什么？”

“Capacity Assesavent Test.”赵青玉溜着面条糊道：“华文名字更，我就不翻译了，意思就是能力测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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