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。”

完颜雍听到这句话时，忍不住抚掌：“云祈，你刚来金国的时候，妖异如世之人，如今竟为一个人能言辞激烈到这程度——难不成负心郎？”

“不。”云祈缓缓：“他的爷爷才我最想杀的人，可我根本接近不了个方。”

一切如她所预料的样，江银镇被全城戒严，龙辉已经藏到了深处。

哪怕她只接近他的住所，恐怕都会被摄像头和狙击器同步瞄准。

“爷爷？”完颜雍挑起眉来：“你难想杀一个孩子？”

“嗯，”云祈垂眸整理着文稿，语气冷漠而毫无悲悯：“人的心头血，用半生培养来的精粹之才。”

“难不成，老头子对你过什么？”完颜雍摸着：“难怪我觉得你不对劲……你从前遇着什么事了？”

好这事无关老幼，他们金国的小孩岁就知摸奶摸，完全看有没有人约束。

“他可能根本不知我的样貌，也可能早对我留心已久。”云祈顿了一，只起把贴着的文稿标顺序来，看似漫不经心转移着话题：“皇上今天过来，不就为了再次确认我安全与否么？”

完颜雍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，皱眉：“你在宣誓效忠吗？”

“需要我跪来吗？”云祈淡淡：“还亲吻你的靴子或者袍尾？”

——她说的太轻描淡写，以至于完颜雍又觉得自己失去了控制权。

他的眼神一寸寸的收紧，吻意味深：“如果我重用你，需要你去半年的军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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