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任何你们的思想，不是吗？”

柳恣也好，钱局或者厉也好，每一个都是受过等教育的人。

他在他们面前，有时候恐怕像个顽冥不灵的野人吧。

是哪怕是自己说错话了，他们也不会指责或者试图教育自己，而把自己当成一个平等而同等于他们的存在，尊重他自己的认知和选择。

便已经是宋国的辈们全然不同的法了。

如果陆游听见不合自己心意的话，会直接皱眉驳斥，并且讲一整套的理来，直到他表现顺从和知错为止。

“个陆先生，似乎对临国的文化很感兴趣啊。”柳恣的眼神里带着淡淡的意，连带着面庞也笼罩着温和的气质：“他读过临国的书吗？”

“读过，课本、课本，还有好几本杂书，”辛弃疾意识：“我去书店买了几本送给他了，江银城的守卫说可以带去。”

“很好啊。”柳恣饶有兴趣：“概是我了解到的，第个对新思想感兴趣的人了。”

临宋虽然如今交的越来越频繁，是绝分人都只是对扬州城里各先进的现代产物感兴趣。

真正对现代思想和制度有研究兴趣的官员，柳恣并没有见到几个。

绝分人，都如那赵构一样，严防死守着所谓的祖宗之学，生怕君权神授的被自己戳破。

也是他欣赏和保护辛弃疾的原因——

某些暗的保护，虽然不必告诉他，归是要的。

像他样奔走于两国之间的青年人，其实已经活得足够危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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