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却被拿来玩他。
她又说了一遍,“求我,你求我,我就让你上我。一次,两次,三次,随便你。就在这儿,只要你求我。”
说罢她朝陈怀先耳道里吹了口气。
陈怀先觉得自己在一点点沦陷。
在一点点的⑥③⑤④⑧o⑨④o,被陶沉璧驯养。
她像是最没天分的猎人,第一次出门就万分幸运地碰见了森林里最聪明的狐狸。
狐狸说啊咧啊咧,你怎么什么都不会,要饿死的,我教你。
狐狸教她把红缨枪磨得又快又亮,教她在老虎必经的路上设下最狠毒的圈套,教她如何才能庖丁解牛一般,处理大型的野兽。
可最后,她却把这只狐狸吊起来。
吊起来,捏着他爪子上的肉垫,用他从没听过的语气,在他耳边说——求我。
你求求我,我就什么都给你。
包括我自己。
月光照在陶沉璧的后背上,她依旧因药力而喘着粗气。
陈怀先手臂的某处挨着她下身,她湿得陈怀先都能感觉到一片温润。
陈怀先知道自己这次如果低头,以后他们就不再是二叔和寡嫂了。
而是平等的。
他不再愧对陶沉璧,不再是那个有点逼奸意味的小叔子。
他救了她。
而她解放了他。
他俩从此就是一条路上的人,陈怀先不必再露出半个身子去帮她遮风挡雨,因为陶沉璧愿意和他共撑一把伞。
或许她早就愿意了,只是陈怀先一直觉得,要让她过上最周全稳定的日子。
殊不知有些风雨,确实只能自己去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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