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看着他,又仿佛没看他,说不出的空洞。
凌越不忍心看他这样,率先开了口。
“王爷若是无事,不若先休息,唐鳌已经同意归顺,只等着您伤好之后细谈。”
那一日,两军对战于城外,随着赵岘的离开,燕军士气下降,都以为主帅逃跑了,一度被人打的节节后退。
若是唐鳌一鼓作气,想必燕军讨不到半分便宜,熟料,唐鳌不知发了什么疯,突然举了白旗投降了。
他同意归顺,只有一个要求,日后只跟着赵岘。
众人皆知,唐鳌此人阴险狡诈,此番假意投降,指不定抱着什么坏心思,所以这事儿,一度被搁浅,直至赵岘醒来也没个具体表态。
赵岘闻言,并未接话茬,仍旧静静的看着凌越,问:“你还是不肯说实话么?”
“王爷这是何意?”
赵岘轻轻叹了口气,他苦涩一笑,道:“你可记得,你第一次见本王之时的场景?”
“记得。”凌越寻了个椅子坐下,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一样,咧嘴笑了笑,道:“那一日,王爷很是狼狈,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湿透,风一过,我都替您哆嗦,身后的嬷嬷问您怎么了,你气的只顾着往前走,怎么也不肯说。”
“你可知,那一日,本王为何会浑身湿透,弄的形象全无,狼狈之至?”
“不知。”
“那一日,宁儿掉进了湖里,我站在她的对岸,待跳下去游到那里时,宁儿已被人救了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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