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，你觉得，我现在是不是特别的失败？”

如果老皇帝还在的话，怕是也会点头的吧？

李斯宪苦笑了一声，这个世界上最期待改变整个皇室命运的人，无疑就是自己，但是最失败的人也是自己。

要不是因为自己，皇室的名声现在还是先皇那个样子，力挽狂澜于既倒，拯救苍生于危难，这才应该是皇室应有的样子。

李斯宪捂着脸，不知不觉间竟然痛哭流涕。

“殿下！”

皇后的侍从官紧紧的跟在皇后的身边，亦步亦趋的追随着皇后的脚步，直到走到东宫门口，皇后忽然就停下了脚步。

“殿下，您......”

本来想要说些什么的话，在看到皇后满脸泪水的时候，忽然就停下来了。

侍从官的语气放轻了许多，两个人几乎同龄，皇后现在经历的事情，侍从官也曾经历过，与自己的孩子想法不同，这似乎是一件极为常见的事情。

皇后在侍从官面前放松了很多，毕竟两个人常年待在一起，早就将彼此当做了最亲近的人。

“我只是觉得他好辛苦！”

皇后这一生只有李斯宪这一个孩子，在年少的时候，不知道该如何为人母，皇后也是逐渐摸索着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的，当时不明白，现在明白了该如何为人父母，却早就已经晚了。

从前还紧跟在自己的身后，追着喊母亲的小孩子，早就已经成长为如今的遮天大树了，早就不需要多余的遮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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