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自然风，有肚话想说，却讲半个字，难免无打采。

程北坤靠在床边翻书，忽然问：“柴吉到底找什么？”

被翻牌杜宇赶窜到枕边，叼着笔在床柜本歪歪扭扭写：系统。

程北坤挑眉：“系统让找？”

杜宇疯狂摇。

程北坤又问：“要当系统？”

杜宇。

程北坤沉思，看表就知并没办法理解只狗目。

杜宇又开始打嗝，躺在床柜圆肚。

程北坤无语瞥，问：“既然如此，知回该怎么吗？”

杜宇个翻爬起来，叼着笔写：“揍。”

程北坤：“答应，看玩什么样。”

……玩死怎么办？

杜宇瞪睛。

程北坤安然躺：“听话，别忘了跟签过协议。”

说完就关台灯睡了。

杜宇无聊，只床，在被旁边哼哼唧唧思念人类。

程北坤伸手揪住尾，甩到脚边。

杜宇才闭嘴，没心没肺会了周公。

*

在海女号当真消耗了太多力，觉足足睡了十个小时。

杜宇睁开睛时候，看着窗外永恒夜，有秒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何。

程北坤也在睡着，呼浅淡。

杜宇伸了个懒腰，觉肚又在咕咕叫，忍住踩着凑到脸旁边，用爪拍了拍。

程北坤毫无反应。

杜宇偷看棱角分明脸和睫，由恶作剧之心顿起，爬到床柜叼笔，打算在面颊画个乌。

谁知刚艰辛转，就对视程北坤清凉又邃黑睛。

杜宇张嘴，任笔掉到，晃了晃尾。

程北坤：“又了吗？”

杜宇：“喵。”

程北坤揪住小耳朵：“了，放去溜达溜达，狗看自己在外面，还会凑过来捣，最让把恢复原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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