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代抛弃了他们。

小金龙说，九城里妖怪都以为他疯了。可照野观，不就是个疯妖院？被关在里妖怪，哪个不是末路狂徒。

新时代来临，他们自然也该走上新路。

司年也不是不想山，只是……

恰在此时，林草叶轻颤，走个人来。人穿着西装，头上还涂着发胶，梳着个追赶在流前线发型，未语先笑，不像个妖怪，像个明商人。

“果然在里。”金玉掸了掸衣服上水跨亭，跟司年并肩站着，顺着他视线看去，说：“刚才走过来时候我看到了，元昼他们又在后山打架，崩了大块山石。现在正在紧张收拾残局，就怕你过去呢。”

司年不予置评。

金玉笑笑，又说：“我次去北京，专程拜访了其他几区。西区是个新来，东区和北区还是原先两位，大家都是重义、念旧，托我问句，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。”

司年挑眉：“原话？”

“原话……”金玉摸了摸鼻子：“爷问您死了没有？没死好回去上班了。现在当不成主不能圈也不能收保护费更不能打打杀杀了，是工资很高，险金，还有团建。”

都他妈什么玩意儿？

司年听得直想翻白眼，好歹克制住了。眉心，他问：“件事你打听到多少？”

金玉摇头：“线索太少了，人海茫茫要哪里去找？不过，既然卦象上说缘分就在个月，不需要刻意找，自然而然就会遇到，不用着急。”

“你看我像着急样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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