妥当了,男人来找个乐有什么啊,天天对着个娘们谁不烦啊,就算天仙也腻歪了,更何况姑娘这样……”
话没说完,陶陶手里的鞭直接甩过去正抽在他脸上:“滚边儿去,本姑娘没工夫听你喷粪。”那龟挨了鞭,哎呦叫了声捂着脸:好你个疯丫头也不看看万楼谁开的买卖,就敢上门砸场,我看你活腻歪了,你们个还不去叫人把这疯丫头给我绑起来关到后头,等爷得了空儿好好调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忽的个茶壶从上头落来正砸在他脑袋上。
那龟的脑袋倒硬,被砸了,也就蒙了蒙,就没事儿了,抬起头来:“谁,谁他娘往丢茶壶,活腻歪了,哎呦,十爷啊。”
十却不搭理他,而看着陶陶,手里的酒盏转了转:“我当时谁家的小姐这么胆儿,敢跑到万楼来,原来小七嫂,你要来捉的只怕找错了儿,七哥不在这儿。”
小七嫂?龟听见这个字,惊,十爷的七嫂那不就七王妃吗,这位姑奶奶跑万楼做什么来了,哪还敢拦着,忙跑里头缩起来了,怕陶陶找他的麻烦。
小七嫂,就算七爷不提,自己也尽量不想,可这会儿庭广众之被十叫来,也跟刀扎进心里似的,谁说女人不在乎名份的,只要真爱没有不在乎的,她也样。
十见这丫头的脸不对劲儿,知十的话到这丫头的痛处了,心里叹了气,扯住十:“胡说什么呢。”
十看见陶陶的脸虽心疼却又觉得异常痛快,多少日了,自己想见她面都难,她倒好天天躲在府里跟七哥优哉游哉的过起了日,自己上回在猎场说的那些话,还不怕她年纪小不懂辈守活寡,她倒嫌自己多事,反而恨上自己了,面儿不。
想到此哪肯住嘴:“怎么小七嫂这恼兄弟了,小七嫂别闹,兄弟给小七嫂赔不,都兄弟的错,小七嫂别跟兄弟般见识……”
他句个小七嫂,听着亲近,可每句都带着讽刺。
陶陶看了他会儿忽的笑了,笑的十有些发毛:“你,你笑什么?”
陶陶笑眯眯的:“你七哥也跟我提起他十弟,说最个性情人,这青白日的就往万楼钻,我看不性情人卑鄙才,我要十王妃这会儿悔的都青了,早知如此,还不如当辈老姑娘呢。”
这句话正十的想头,十脸变,瞪着她半天说不话来,陶陶懒得跟他斗嘴,瞥见十旁边人影闪,气不打来:“安铭,你躲什么,我看见你了,老爷们的话就来跟我把话说清楚,别跟个王八似的往里缩脑袋。”
十皱着眉:“你个姑娘家,嘴里说的这什么话?”
陶陶翻了白眼:“什么话,人话,比那些敢做不敢认得强,安铭,你再不来,本姑娘性上来,砸了这万楼,到时候闹了可别怨我。”
安铭哪敢来啊,吓都吓死了,他可知陶陶的性,先头都说萱性泼辣,不管不顾的,哪不了解陶陶,这丫头轻易不发脾气,真要脾气上来,天王老也不认,去年秋猎的时候,把异族郡主都给踹了个狗吃屎,自己算个屁啊,更何况这丫头身后的靠山个比着个硬,就万岁爷都对她好的不行,自己多想不开啊,惹她,这就祖宗,姑奶奶,谁也惹不起。
十看不过去 ,踢了他脚:“我说你老爷们吗,这丫头找来为了什么,你心里明镜儿似的,去说清楚不就得了。”
安铭猫在桌底:“我,我可不去,陶陶既然找到这儿,肯定找我算账的,我去非让她抽死不行。”
十实在看不起他这怂样儿:“你这么躲着,她会儿上来,还不样抽你。”
安铭:“能躲会儿会儿,说不准就有人救我呢。”
十忽瞧见顶熟悉的轿停在万楼外,不禁:“来吧,哥来了。”
安铭眼睛亮:“真的,十爷你可别蒙我”说着从桌底爬了来,躲在帐后头往头看,果然看见他姐夫从轿上来,这才松了气,要说这整个京里,能让这丫头服帖的只有他姐夫了。
爷了轿,见陶陶马金刀的站在万楼门,指着楼上威胁安铭来,那架势活个泼妇,老鸨龟都给她吓的不敢来,楼里的姑娘都站在围栏里探着头瞧热闹,指指的议论着。
爷好气又好笑的走了过来,上打量她遭:“这清白日的,你不在家待着,跑这儿来做什么?”
陶陶还有些怵爷的,眨眨眼:“那个,我来跑马?”
爷也不戳破她,头:“儿日头,跑什么马,后儿我府里的赏宴,年客多,过些日我又要去巡边,有些忙不过来,正好你来帮我写张帖。”说着把她手里的马鞭接了过来,交给后头的顺,自己牵着她的手,往轿走去。
陶陶满心不乐意,可又不敢违逆爷,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