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疼?”
杜加林咬着牙说:“我一点儿都不疼。”
她哪里像不疼的样子?傅与乔想,他这位夫人的话以后一律往相反的方向去理解就可以了。她让他走,其实是让他留下;她说不疼,当然是疼。他让人专门去请了骨科大夫:“不行的话,明天去拍x线片。”他给她披了衣服,等着大夫到。
她实在可怜,也有一份他的责任,可他实在找不着话来安慰她。他从书房拿了文件来看,又给她取了八卦小报让他看。他坐在沙发上,她倚在床上,两厢无事。
大夫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,两人看上去都是衣冠齐整要出门的样子。傅少爷脱下的马甲和西装又妥帖地穿在了他的身上,领带也打得很漂亮。她头发梳得很整齐,发网好好地罩在头发上,插着钗子。
两人统一了说辞,说是杜加林进屋的时候没开灯不小心摔的。
大夫这种事见得多了,对他们的说辞并不感到奇怪。大夫隔着衣料给她正了骨,开了外敷的药油和药膏,建议她卧床休息,千万不要再有剧烈的运动。
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,传遍傅公馆自然费不了什么功夫。杜二小姐虽然和她关系算不上多好,但毕竟是血缘至亲,又同住同一个屋檐下,也去到她的卧室表示关心,“姊姊,难为你现在还用这张床。”
杜加林只能苦笑,她这脆弱的身子骨躺在这张同样脆弱的床上,也不知道谁更受折磨。一百年前造这张床的木匠一定是偷工减料了,卯榫结构不应该很结实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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