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赫羽的眼中更多了几分心疼，他也考虑过当初要不要让他把项清清当成妈妈，或许会对孩子的成长有些帮助，但是这个念头也不过是一闪而过罢了，他是绝对不会允许项清清替代楚寒卿在这个家庭的任何一点的。

卫易寒的眼睛带着几分幽怨，他还一直和那个叫项清清的阿姨生活在一起，他还不知道，就是她赶走了妈妈，让他这么多年都是个没妈的孩子。

“易寒，你还太小，有些事情还不懂，所以爸爸才没有告诉你。”

“哦。”

嗯，低垂的眼眸里难掩失落，毕竟小萌的家里有爸爸妈妈，可是自己的家里有爸爸，舅舅，小姨，就是没有妈妈，只有一个把妈妈赶走了的女人。

“是爸爸不好。”

突然，卫赫羽抱紧了卫易寒，他是个从来都不会把脆弱展现给任何人的人，尤其是在楚寒卿离开之后，他似乎周身长出了一层坚硬的外壳，让他变得不会哭，也不会笑，失去了情绪，而当卫易寒慢慢长大懂事之后，他的壳子在逐渐地破开一个洞，去感受儿子的体温，但是，这个洞也只对卫易寒一个人打开。

“是爸爸没有保护好妈妈，妈妈才走的，易寒，对不起，没有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。”

这时，一只小手却突然在卫赫羽的头上摸了摸，似乎揉乱了他梳得整齐的发，小孩子也不懂控制力道，再加上卫易寒本来就力气大的很，卫赫羽被弄痛了，但是却依然能感受到那只手带来的温柔与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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