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当夜就寝,王玙来解我腰带,我便果断将他推开:癸水后易孕,现下已过去十天了,郎君还是等到下一次吧。
他算算日子,面色一变:要我等二十天,那不是打熬坏了?
再说了,癸水后易孕,又是什么带下医名言,我为何没听说过?
我小心地觑他表情:是一位与长公主交好的贵夫人说的。
王玙哦了一声,一手在我腰肢上揉捏:放心吧,中间隔着二十天呢,郎君叫你天天有。
我听他如此慷慨,也只有半推半就地爬上去。
王玙今日兴致颇高,好一番帐钩波动,红被摇曳后,释出一声轻叹:何人能比颦颦?静若处子,动若脱兔。
他这厢口吻满意,而我颇有绝望地盯着昏暗的锦帐,一言不发。
他见状,一手搂了我,一手在我后背轻抚。
你怎了?
我终于忍不住,道出心中困惑:我不懂,旁的女子嫁人,只需夜里伺候好夫君,怎么我嫁了你,白天黑夜连轴转个不停?
黑暗里,王玙眉头一挑,神情兴味:你若是个妾,自然只需夜里操劳。
可你既做了我妻,自然不光夜里操劳,白日也要操劳的。
我:……
第五章
初进王家,我也同旁的媳妇子一样,辅助婆婆主持中馈,但自从一日讨巧,帮王玙将那些繁冗的书简作分类摘要后,便要日日跟着他做事。
时至今日,甚至连晨昏定省都再未有过,反倒日日如丈夫一般上朝,长公主一开始颇有怨言,后来在王玙的坚持下,便也不了了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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