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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这对我们有何损失？不过是一些用一些神仆的性命去换取情报而已。”

“……先前你说方羽的法则已超过第三层……有确切的依据么？”男修又问道。

“没有依据，同样只是感觉。”原始神族之主微微眯眼，转过头，看向男修，说道，“阳神，你应该很清楚……我的感觉向来准确。”

“超出第三层，那便是……”被称为阳神的男修眉头紧锁，说道，“位面中怎可能允许这般存在？”

“所以啊，当我发现方羽掌握的法则可能超出第三层后，在我看来……方羽就已无限逼近死期了。而且这一次，会与过去不同，将会是真正的死亡。”原始神族之主笑道。

“再次归来，他的确展现出了不一样的力量，但我认为结果是一样的，不可能破开那一层束缚。而他创造的那道法则，就是他会被彻底抹杀的根源。”

“我们未必是最终诛杀他的那一个，但我们所做的任何事情，都算是助力，让人族彻底覆灭，让他再也无法回来。”

“可是，你不是认为……方羽若真的掌握了超出第三层的法则，那就等同于开辟了一条道路。”男修说道，“也就是说，未来你也会掌握第四层阶的法则……那不也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么？”

“不，这要看目的。”原始神族之主笑道，“还有出身。”

“人族不能掌握这如此层阶的法则，并不意味着我们也不可以……另外，在这件禁忌之事上，方羽走在最前面，我们可以从方羽身上看到可能的各种后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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