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怎么了,何事生这么大气?”以烟担忧地走过来,眼尖地瞥见了她手腕上的红痕。
“夫人,没事吧?”
以烟拿过一瓶膏药来,细细给她涂抹。
清清凉凉的药膏涂抹在手腕上,姜馥舒服地眯起眼,不甚在意地擦了擦脸颊上未干的眼泪。
她生气,她委屈,她伤心,她就不信李砚他无动于衷。
视线落在空空的手腕上,她要让他亲口承认,要让他亲手为她戴上。
姜馥也不知为何那么执着于小时候的事情,她正要仔细想想她与那小男孩的回忆,脑袋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,让她不得不停止回忆。
她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,醒来后记忆就变得很破碎,有些事情记得,有些事情不记得。
她总觉得她遗漏的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但她想不起来。
“夫人,还有一事,那泰轩送来了信。”以烟把药膏收起来,从怀里掏出封信呈上。
思绪被打断,姜馥皱了皱眉,把信展开,信上泰轩约她去客满楼一叙。
收回旖旎的情绪,姜馥沉默着,把信折好,扔进炭盆里,火光在她眼里燃烧,她轻敲着台面,细细思量着。
这泰轩,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那里,救了她,眼下又让她去客满楼和他相见,想必是想让她承他的情。
她就知道这个人的心思不会太过单纯,这么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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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罗执已经被带到,就在殿外。”大太监躬身一禀,往后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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