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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?夫人!”花楹有些慌,直去抚时锦胸背。
时锦手脚俱麻,只觉一股子凉血从头浇到了底。
她许久才听见花楹的喊声儿,只轻摇了摇头,“莫要再喊夫人,这两个字,我原便不合时宜。”
说罢,自屏退了花楹,只余她一个伏在院中石桌前。
她原便料着会有这一遭儿,只在听得花楹这般说时,还是麻木得浑身都在颤抖。
牙齿无意识得咬住唇瓣,她第一次忍不住,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。
二爷许久未至,她原还劝着自己,他在忙着。只日日悬心,夜夜不成眠,那般滋味,让她意识到,自己真真儿是将那人放在了心上。
她一边骂着自己傻,却又时不时胡思乱想,两番思绪之下,她的心仿若扯开了个口子,钝钝得疼得厉害。
时锦悄悄儿将指尖和衣袖凑至眼角,将那一颗颗泪珠掩了去,唇畔翘了翘,装作无事人般起了身。
然则她眼角红红,明眼人都瞧出她曾哭过。
时锦收拾完一腔情绪,又做了晚饭,专等时年散学归来。
时年如往常那般回了家,一入门,便瞧见那一大桌子的吃食,当下眼前不由得亮了亮,“怎的这般丰盛?”
“想做便做了。”她自携了一根鸡腿入了时年的碗,状似无意般问他,“你那个坠子,可还贴身收着?”
“阿姊是说这个么?”时年将颈间红绳儿扯出,只见上面一只玲珑玉坠,间刻一个颜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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