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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院的路上，贺知予把手机递了过来。

「江故池发来了张照片，昨天叫走你的女孩子是她吗？」

林婳凑近看了看，仔细辨认了很久，然后摇摇头，「我记得比我高一点的，」

「还有什么其他的印象吗？」

「好像穿了一件灰色的衣服，是件短款的袄子，但脸长什么样子，我不记得了，我脸盲你又不是不知道，就算让她重新站在去面前我都不一定能认出来。」

林婳有些懊恼，除非是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地方，要不然就这个人长得很有特色这样林婳才稍微有点印象，就像现在看电视剧，那些新人演员，好多人都记不住一样，有时候一部剧都追完了，都不太能记得到底长啥样，看完就忘。

「我记得之前你没去学美术是正确的，脸盲画不了人体速写。」

「……江故池那边没什么线索吗？我们现在回学校啊？」

「先带你去吃点东西，下午你在房间里好好休息，学校那边我过去就行。」

「我觉得我身体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。」

「婳婳。」贺知予平静地看着。

「好吧，我知道了，不过有任何结果你不能瞒着我，一定要告诉我。」

「好。」

贺知予赶去学校的时候，江故池还在监控室，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。

眼睛里面还有很多的红血丝。

「看了多长时间，昨晚休息了嘛？」

「没为什么进展，线索又断了，这个人心思还真的是缜密啊，一轮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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