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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保保根据自己两世的记忆,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过了一遍,已经很清晰的确定,宗全有意的将冯筝筝的信息,透露给齐太子,都是皇帝的授意。
皇帝如今虽然得了西陵琅,但是西陵琅还在驯养之中,暂时不能给大魏带来任何的屏保。
相反,当初皇帝为了得到西陵琅,不仅失去了荆南三城,荆南驻军也损失惨重,可以说,如今的荆南防线是近十年最薄弱的时候。
所以,皇帝需要一个媒介,来稳住大魏和南齐的关系,荆南如今修生养息,不能大动干戈。
很不幸,冯筝筝就是这个媒介。
冯保保赶到衡阳王府的时候,衡阳郡主刚被下人,从房梁上的白绫弄下来,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。
那脖子伤的勒痕,又红又紫,看得冯保保一阵胆战心惊,还好下人们发现得早。
衡阳王妃也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,本想过去查看衡阳郡主的伤势,却被她一把推开,跌坐在地上。
她怒喝着:“滚开,我不要你假好心。”那凶狠的气势,仿佛是衡阳王妃将她推到了齐太子面前一样。
继母难当,这就是。
冯保保叹了口气,过去将衡阳郡主从地上拽了起来,按在了软塌上。为了避免她情绪激动,衡阳王妃乔氏,暗自退了出去,去给衡阳王禀报这边的情况。
房内只剩下冯保保和冯筝筝。
“你来做什么,看我笑话?”冯筝筝现在就像一只炸毛的公鸡,看谁都恨不得啄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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