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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一尔睡到半夜的时候,脸上突然一阵痒,伸手挠了挠,翻了个身继续睡,后颈又是一阵痒,她胡乱挥了挥手,没一会儿,又开始痒,得一尔忍着睡意坐起来,皱着眉头不悦的寻找制造痒的物体,却看见时承趴在病床上,探出了大半身体,姿势极其滑稽的拿着从花瓶里抽出的狗尾巴草看着她。
“怎么了?”得一尔没好气的问。
“扶我去洗手间。”
瞪了他一眼,这人怎么如此厚颜无耻,大半夜叫醒她,命令她?她是欠这个男人的吗,救了他就算了,凭什么命令她。
得一尔闭了闭眼睛,现在叫护士肯定会打扰王教官的休息,而且那个男人腿部受伤胳膊受伤,甚至脑子都有可能被撞坏了,看在他此时是“残疾人”的份上,就好心帮他一把。这么想着,得一尔掀开被子,冷着脸穿上鞋子走到时承的病床前扶着他没有受伤的右手,小心的把他挪下床。
病房里护士放了一辆轮椅,得一尔扶着时承坐上去,轻轻的推着出了病房。刚出了病房,得一尔就扔给他一个小壶,眼睛看向了别处:“知道怎么用吧!”
时承看了看手上的白色小壶,一张脸忍不住的红了一下,其实刚才叫得一尔扶他去洗手间时,他就想拿枪在靶场上打上几枪,疏解自己心中的郁闷。
抬头却看见侧着脸露出红透了耳朵的得一尔,他心中的郁闷瞬间消失,好心情的坏笑道:“不会,要不你教我怎么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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