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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紧握着被褥，试探：「若我非要出去呢？」

「你自行决定。」

「你不是受人之托？」

「你非要卷进去，没人拦得住。」苏明寒一脸凉薄。

从他冷淡的态度来看，林虞倒是觉得他所言非虚。

他既受托关照她一二已算仁至义尽，两人非亲非故，她是死是活确实无关紧要。

思绪混沌间，她又问出了演练的第二个问题：「三年多以前，你是否联合薛家在帝都围剿过我和我的家人。」

过了很久，他才回：「不曾。」

「那你知不知道那些人里有没有你苏家的人？」

「你烧糊涂了？在我面前问苏家暗地里的事？」苏明寒眼色深沉，「为什么？你觉得我会回应？」

「因为……」林虞喘了口气，嗓子痛哑，「你和苏家其他人不一样。」

「你倒是看得起我。」苏明寒哼笑，语意颇深，「我只知道没有我的人。」

这话难道是说苏家其他人确实参与了爷爷和外公的车祸，以及对她的围剿？

林虞想到三年多前的苏氏还是苏父当家……

压下心里的滔天怒火，她问：「那我家的事你知不知情。」

「抱歉。」苏明寒意味不明。

也不知是回答了，还是没回答。

现如今苏氏确实是苏明寒做主，可这不代表它如今独善其身就可以抹去过往的罪孽。

林虞深知现在的她受制于苏明寒，还不是翻脸的时候。

她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愤懑，「既然你并不打算限制我的自由，那能不能把手机还给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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