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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话，男人之前看到自己露出来的愧疚神情，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？

温悦一时间不敢确定了。

她和厉南谨真的是夫妻吗？

温芊真的是她和厉南谨的女儿吗？

妈妈真的是厉南谨杀死的吗？

无数个问题此时一起冒出来。

温悦都没想过，有一天自己竟然会面对这样的事情！这种沦陷在痛苦以及沉默中的样子是温悦从来没想过的！她甚至都不知道，自己该怎么面对温芊。

知道温芊是自己的私生女，但从来没想过，温芊会是自己和厉南谨的孩子，这也太讽刺了吧？

可是不管温悦怎么否认，已经被牧尘承认的事情，就算自己再怎么否认都没办法了。

牧尘见温悦那么痛苦的样子。

跟温悦认识那么久，除了温母过世那段时间，温悦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那么痛苦的事情。

就像是，整个人都被抽空了灵魂一样的难受。

但是事实就是这样。

已经不容温悦去辩驳了。

“悦儿，不管怎么样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，直到永远。”牧尘表明心意。

温悦慢慢冷静下来。

就算是这时候接受不了又能够怎么样？自己和厉南谨的关系，以及温芊是他们女儿身份的事实会改变吗？不，不会的。

温悦想，既然这样，她一定要将妈妈所受的痛苦都还给厉南谨！

牧尘将车开到温芊学校门前，此时一辆豪车也驶入温悦视野。

厉家的车牌。

温悦眸光沉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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