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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妙心口一紧，急忙低头认错。

“对不起老师，是我不好，明天我一定会认真听讲。”

她紧咬着下唇，直到嘴里泛起浓重的血腥味，也没有等到原初大师的回应。

再抬头时，人早已不见了。

董曦施施然起身，眼神讥讽：“我还以为你能装多呢，这么快就破功了，可别课程没结束，你就先被赶回家了！”

“你会不会说话？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！”

明妙的跟班连忙呛声，董曦心里畅快，不再理会她们。

冷哼一声，转身就走了。

“妙妙，下午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你上午表现得这么好，怎么下午总是出错？”

二人询问道，明妙紧咬下唇，再次看向里间的方向。

灯很快就灭了，明茵提着包从里面走出，看到等在外面的明妙，她并不觉得意外，却也没有打算理睬，拎着东西就准备走。

果不其然，她被喊住了。

“等一下。”明妙开口，顿了半晌，又可怜巴巴的叫了一声：“姐姐。”

她身旁的跟班吓了一跳，纷纷询问这个穿着普通的太和轩打工仔，怎么可能会是明妙的姐姐？

她的姐姐不也应该如她一般，是养尊处优的大家千金吗？

明妙并没有回答，一步步来到明茵身前，可怜巴巴的模样做足了，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。
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明茵觉得好笑，“原初大师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？我是专门过来为他修复书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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