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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外,老妪一招手,年轻男人王根生递过来一个木盘子,上面放着一把裹挟红布的新剪刀,一块刚出炉的糯米糕以及一贯铜钱。
因为稳婆剪为新生儿剪脐带的剪刀都是自己带过来的,用过之后都会留在雇主家中,用于以后孩子的镇邪之物,可剪刀就是稳婆的吃饭的家伙,所以雇主在事后都会为稳婆准备一把新剪刀。
糯米糕是雇主家为新生儿出生所送出去的彩头,糕上点一颗红点,稳婆出来之后必须立马一口吃完。
一贯钱则就是雇主家为稳婆准备的辛苦钱,一贯钱是一千枚铜钱,也就是一两银子,但因为村里能完全花开一两银子的地方极少,因此便会以铜钱的方式来支付。
安稳婆看着盘子中的东西几次都欲言又止,王氏老妪也看出稳婆的异常,面色逐渐凝重。
她颤颤巍巍的看向稳婆,说话时嘴巴都在打着哆嗦。
“怎……怎么了?是不是我孙子出什么事了?”
“这……”
稳婆竭力组织需要,最终只能叹了一口气说:
“根子他娘,你……你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。”
一听这话,王氏老妪险些瘫倒在地,王根生在身后一把扶住自己的老娘,面色惊恐。
在王根生和稳婆的搀扶下,老妪这才有气无力的进入屋内。
床上躺着一个女子,她面容姣好,但此刻却脸色苍白,大汗淋漓。分娩之苦让她此刻精疲力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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