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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中午,母亲在家里等候雷卉回家吃饭,可一直不见人。父亲坐在桌边用餐,扒了一口饭,蹙着眉说,莫非她到雷猛的牛肉摊那儿去了?母亲说,谁知道?她又忆起女儿那条内裤上的绛黑色斑点,便放下筷箸进内屋打开柜子,找出那条内裤来,拿在手里犹豫半晌,又想放回去,担心雷卉她爸知道了。
可就在这时,发现雷卉她爸端着饭碗走进来,她尚未来得及将雷卉的内裤放回柜子,雷卉她爸就问,你拿雷卉的内裤干吗?母亲未想出搪塞的谎言,就将那条内裤上绛黑色斑点抖出来让他看。
他尚未意会到什么,母亲说,我怀疑这孩子与人有事。这话如五雷轰顶,父亲霎时板起脸,目光凝滞,额上的青筋一根根地暴突起来了。他把那只所盛米饭仅吃了一半的饭碗往桌上沉重地一撂,立即出门,那脚步急促,才跨过门槛时,一只在门前觅食的母鸡受到惊吓,扑腾飞起来,“格达格达”地叫。
母亲断定他去找雷卉,故意追问,上哪儿去?他走出几步,忽然回过头,沉闷地甩出一句话,我到镇上找丫头去。
约半小时后,雷卉回家了。母亲正在堂屋里转悠,看见雷卉就问,你上哪儿去了?看见爸爸吗?他到镇上找你去了。雷卉轻声说,找我干吗?我不是回来了吗?雷卉走路的脚步很轻,那是因为被雷猛强暴后,下身有点隐隐作痛,步子不能迈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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