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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,王守仁再次一拜,这一拜便是拜别,二人心照不宣自然清楚,此后便绝无缘分,不过如此这般便足够了。
老人微微笑了笑,对着王守仁离去的背景挥了挥手,挥手的动作颇为落寞,今日一别,别无他见。
这一离开,对王守仁也是一个决然的改变,可以说王守人这辈子只有两个阶段,而这一行,便是承上启下的这一段,几日前还是一个文雅书生,推开木门便是权倾朝野,心中城府不计的内阁首辅。
随后王守仁再次负笈求学,只不过这次求学,所求的乃是天下,还有推翻这多年的礼仪礼制,所求乃是为天下人,同样求的也是,那至高无上的位子,百官之首,内阁首辅大臣!
最后,汪守仁带上了老人所注写的他那事功学说的笔记,古往今来一般都是看书人求教撰书人,可还从未出现,撰书人竟然会对看书人求教,古往今来,曾所未有。
圣贤书斋翻书风,只不过此次并不是什么圣贤书?而是一个山野老人所著,可谓是粗鄙无比,甚至不堪入目。
许多年来,天下人始终少了一个平日里温文儒雅,动不动就是仁义道德,之乎者也,还有什么圣人云的那个儒生,留下的便是一个锋芒藏匿,手握权,倾朝野之权的天下权臣,不过同样他也和濂溪先生一样承受着天下的骂名,不过那些也并不能影响王守仁心中之大道,也可以说是改换乾坤之大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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