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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史蒂芬周还是做灶君。

处于旋涡之中，正在与灶君神力融合的史蒂芬周微微一愣，然后瞬间醒悟过来。

如果自己执迷于灶君的力量，大可以顺从此时融合的灶君知识和经历，将这一世的一切事情当做是一场参与的模拟人生游戏。

这辈子的经历仍然存在，但却不会再那么刻骨铭心，仅仅只是一场游戏而已。

相对应的，自己会重新成为九天司命灶君，高高在上，受亿万人供奉，道传诸天。

但如果自己不愿意放下这一辈子的喜怒哀乐，那么就要放下自己的灶君之位……

“开什么玩笑，我才是真正的食神！”

史蒂芬周嘟囔了一句，原本已经与他融合的灶君真身又开始分离，在他面前，形成了一位身穿衮服，样貌威严的中年男子，这位男子的模样和史蒂芬周有几分相似，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。

“在我没有能力成为灶君之前，你就暂代灶君的位置吧。”

史蒂芬周对着神像说道，神像冷漠地点了点头，那枚半虚半实的道果落下，与神像融为一体，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个体。

只不过这个个体由纯粹的神性组成，会一丝不苟的履行灶君的神职，不偏不私，如同一道刻板的程序。

在史蒂芬周与灶君神像分离之后，观音金身悠然叹息一声，然后在虚空中缓缓消失，不再挡在林默生面前。

里昂摩挲着下巴，看着观音金身消失的方向，低声说道，“这都能忍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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