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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年除夕大院里都是有演出的,除了文工团的演员,其他人也可以上台表演。只是今年的演出就显得有些简陋应付了,因为月初先生离世,所有人都没什么兴致,坐在台下鼓掌似乎只是为了不让辛苦表演的演员们难堪。
观众席的座次没刻意安排,但坐得也很有趣。长辈和小辈都在前边,二十多岁已婚的不能离孩子太远也在前边,唯有成年却未婚的这拨人完全“没必要”抢占好位置,后排是他们永恒的归宿,什么时候结了婚有了孩子,那就可以父母凭子女贵,去前边坐了。
林念禾坐在倒数第三排,左边苏昀承右边林怀洲,再旁边是谢宇国和鹌鹑似的谢宇飞。
她嚼着橘子软糖,问出了好奇已久的问题:“昀承哥,为什么我总感觉表演的同志在朝你翻白眼啊?你跟她们有什么矛盾吗?”
苏昀承两年多没回京城了,虽然最近常与林念禾同进同出,大院里也早就传出了他回来的消息,可许多人还是第一回见到他。作为年轻一代的佼佼者,苏昀承自然是备受关注的。
可林念禾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劲。
这种感觉在文工团的女同志上台跳舞时达到顶峰。虽然她最近戒备降低,但对敌意还是很敏锐的,她很确定——那些姑娘们都瞪过苏昀承,平均每人三次。
这得干过多天怒人怨的事儿才能有此“殊荣”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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