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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义和沈鹿竹先被带到了镇上,随后才坐上了马车,随着官差一起返回了行安县县衙。沈鹿竹两辈子第一次徒步走了那么远的路,整个人累得不行,仿佛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脚底板也一直在隐隐作痛,要不是褚义全程一直在搀扶着自己,怕是早就累瘫在半路上了。
一到县衙,沈鹿竹便被临时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小房间里,由专人把守,而褚义则被单独带去了堂前问话。
沈鹿竹焦急地等在屋里,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般那样难熬,也不知官差将自己和褚义分开到底是何意,是怕他们串供,所以才单独审问吗?还是准备屈打成招,觉得两个人都在场的时候不好办?也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再见到褚义!
随着房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丁安带着褚义在此次出现了,沈鹿竹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:“褚义!你有没有怎么样?”
褚义想上前安抚一下妻子,却被官差将两人生生隔开,只能冲着妻子宽慰地笑笑:“我很好,不要担心,别怕。”
很快沈鹿竹也被丁安单独带了出去,被辛县令问话。
“堂下可是褚家铺子老板的娘子沈氏?”
“是民女。”
“本县问你,你家铺子可是做了种叫做银票纸钱的烧纸售卖?”
“回县令大人,我们确实是做了一种样子和银票有些相像的纸钱。”
坐在一旁的曹县尉闻言盯着堂下的女子逼问道:“这么说你是承认你们伪造银票的罪名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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