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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摆了一地的箱笼珠玉,赵丰年一时不知该如何下脚。
惊风挪开挡住路的箱笼。
“已经清点完毕,礼单在桌上,是收进库里,还是怎么着。”
宋时渺刚好进屋,不等赵丰年接话,便嚷嚷起来。
“入什么库,府上有库吗?
这是聘礼,要送到新娘子府上去的。
一群大老粗,一个明白人也没有。”
话落抓起桌上的礼单细看,对赵丰年说道。
“你这叔父不小气,置办的还算齐全。
别磨蹭了,快叫人送到相府去,面上总要过的去。”
赵丰年也不搭理他,只是看着手里的文牒脸色越来越黑。
这是皇帝的手书,不算什么正规文件。
用的也是叔父对自家侄儿的口吻。
前半部分将赵丰年夸赞了一番,数了数他在北境立下的功勋。
当然也没忘了提点他不要太过傲气,不把他这个叔父放在眼里。
赵丰年之所以脸黑,是因为皇帝提了他的父母。
他父亲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哥哥。
若不是娶了皇室不愿接纳的妻子,如今坐在大位上的,该是赵丰年的父亲才对。
即便他父亲已经离世多年,圣上还是对那个什么都比他强的哥哥心生忌惮。
手书的后半,写着相府嫡女的八字,与纳吉时合好的姻缘。
看着那两行朱笔圈出的小子,赵丰年只想冷笑。
“长长久久,天作之合。”
撇下屋里等着他答复的两人,一言不发的出门去了。
宋时渺拿起赵丰年扔下的手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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