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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是不是可以理解，我复制的那些天书，他们不成系统，相互掣肘，导致我的升级速度，提不上去？」季锋问道。

韩颂没有说是，也没有说不是，沉吟一阵后，他说道：「《印书》可能是所有天书中，最为强大的天书，我不接受反驳。《印书》不是一般的天书，它还自带神性，你知道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。要让五行天书，维持相对的平衡，彼此之间不冲突，反而成为我升级的助力。

这件事，说起来简单，操作起来，却是惊险万分。稍有不慎，宿主的实力，不仅难以寸进，还会造成宿主元气大伤，停滞不前……

《印书》自带的这种神性，它的作用相当关键，它是维系整个系统稳定的纽带中枢，正是有了《印书》的存在，我才能无往不利……」

季锋道：「你的意思是，就算我能设计出一套系统，整合所有的天书，但是缺少《印书》这样的存在，居中调和，这个系统还是运作不起来，是这个意思对吧？」

韩颂道：「大致上是这个意思。每一本天书，都是一个独立的系统，不同的天书，意味着不同的系统。一般而论，这些系统独立存在，各行其是，互不干扰。可是总有例外……」

季锋插话道：「就比如你、我这样。」

韩颂点头道：「正是如此。这些系统，单独存在，倒也相安无事，可是一旦将不同的系统，放在一起，彼此间互不兼容，冲突在所难免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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