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今她被九尺大汉硬生生“拖了”出来,他不经意一眼瞥过去,然后就看到了……昨晚还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人了。
“……”
宇文晟脸上病态瘆人的神色徒然一滞,眯起长睫。
郑曲尺?
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这时公输即若经锯子的提醒,也想起了之前被打断的交易,他礼貌的跟宇文晟道:“麻烦将军先等一等,容我先完成一场交易,再与将军好生谈一谈。”
他转身走过来,憨态的步履不显笨重,且不管郑曲尺此刻脸上的抗拒有多大,他疑惑的问道:“姑娘,我们不是谈好了吗?我以一锭中锭银子,买你这张大虫皮,为何又出尔反尔了?”
大虫皮?
呵,宇文晟终于知道,她近日神神秘秘、遮遮掩掩的,就是为了瞒着他,不要命的偷跑到山里去猎大虫?
郑曲尺此时简直有苦难言,她将脑袋都快抵到胸前了,但转念又想,她不能表现得太心虚,太异常,于是她又抬起脸来,但又尽量不将这张脸暴露在宇文晟的眼前。
她换了个方位,跟公输即若客气道:“我这不是怕惹上什么麻烦吗,要不你赶紧拿钱吧,我有点紧事,得回家了。”
这个白熊先生肯定不简单,废话,能跟宇文晟叫嚣谈话这么久,还没有被他一剑当瓜砍掉脑袋的,绝对是个大人物。
这时,公输即若不经意扫到她自制的斜跨包里露出一截白狐毛。
“这是否乃纯色白狐,不知它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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