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我、我不小心踩坏了你画的图,你是不是还得重新再画啊?”
刚才他走过来没注意,脚下早蹭糊了一块,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一些鬼画符,没什么用处。
但方才他看明白了其中一处改造前后图纸,他才恍然明白,这根本不是什么“鬼画符”,而是匠人们费时费力设计出来的心血。
郑曲尺头也没抬:“不用,我画的东西我都记得,只是懒得回想,直观看一眼对照更方便。”
“这、这么多,你都记下了?”柳柴嵇惊了。
“啪哒”一截木头被锯断掉在地上,郑曲尺侧偏过头看了看它的断口平整,顺便回他:“我是干这行的,这又是自己设计出来的,能记住有什么奇怪?”
不,很奇怪,柳柴嵇又不是三岁小孩,她说得轻描淡写、稀疏平常,他就能当真了,他一个堂堂国公府少爷,身边从来不缺乏交际那些天纵之姿,可没哪一个人能像她这么……这么闷声干大事的。
“这、这图是要改装的图稿吧,那、那这些古怪的符号,这一大串又一大串,看起来十分深奥的……是什么?”
他就像一个井底之蛙刚爬上井沿,走路、问话都充满了好奇与忐忑,他总觉得身上莫名有些发热了,手心不自觉发汗,就好像有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新世界即将在他眼前被打开……
郑曲尺,将军夫人,她好像真的有些东西啊。
不对,不应该说得这么轻飘飘,她如今给他的感觉,是一种厚重而渊深、充满了深度内涵,这跟摆在他眼前有两条路似的,一条是未知的选择,一条却变成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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