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终究还是兄弟重要,是吗?”白雪梅语声中不乏讥刺。她坐在丈夫的侧对面,一边阅读李源秋的笔录材料,一边陪同丈夫听仪器里的音频内容。
春怀楼皱眉,又迟疑得片刻,这才说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你觉得我一定会偏袒钱猫和小猪?”
白雪梅淡淡一笑,说道:“显而易见。情况是这样的,白英笛追打钱猫,钱猫一再退让,然后白英笛不慎摔倒,就这么摔死了,按照李源秋亲眼目睹的情况,地上有碎裂的瓷片,无巧不巧,瓷片切断了英笛的颈部动脉。你当然认为钱猫毫无过错了,对不对?”
“那你以为,凭李源秋的一面之词,假设就是真实的事发经过,钱猫有什么错?错在哪里?”春怀楼不禁问道,这话问出来便又激起了怒火,恼恨地说道:“李源秋居然派人抓捕钱猫,这又是奉了谁的命令?”
“当然不会是我!我起初倒是真想下令呢,但我有这个权力给地方区府下令吗?”白雪梅冷冷说道,依然不乏嘲讽之意。
春怀楼的坐姿端正起来,试探着问道:“也就是说,在你看来,钱猫是有罪的,同行的小猪也是有责任的,是这样吗?”
“出了人命,无论是谁,无论需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,唐飞也好,小猪也好,这两个人自然都逃不开干系。”白雪梅的说话中也有了些凄然之意,显然对白瑞天这一房不乏情意,兴许多年来,跟这一家子人也不乏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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