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而易见的疏离,彰显着说话之人的隐怒。
是“齐贵妃”,不是“阿姐”。
是“本侯”,不是“我”。
越春心尖一颤。他分明坐着,姿态却高高在上。
他毕竟是这个话本里的男主,她用了那样强制的法子,逼他做了不愿意的事情,无异于将他的骄矜和尊严放在地下踩。
她下意识觉得不妙,但腿却迈不开。
戚廉隅见她说不出话,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。他理了理衣服,慢条斯理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如闲话家常般问道:“齐贵妃不如猜猜,本侯怎么会在这里?”
他站起身来比她高出一截,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下。
他是一个耐心的猎人,越春抿着嘴唇撑了没多久,才一板一眼回道:“斋戒祈福。”
戚廉隅扑哧一笑,道:“是个好理由。”
他伸手擦过她的脸颊,像是想要撩起一缕头发,却和她冰冷的耳坠撞了个正着。她早把头发挽起来了。
也是,即便是皇家,为人妇也是要绾发的。
戚廉隅笑意顿了一瞬,转而摩挲着她的耳廓,问了句牛马不相及的问题:“新婚燕尔。赵逾和待你好吗?”
越春顿了顿,还没答话,戚廉隅便自问自答似的,道:“哦,本侯忘了,大约提起了贵妃的伤心事。听闻陛下倒像是不甚疼宠。”
赵逾和不知是真的前朝事忙,还是无心于此,后宫鲜少踏足,甚至不如去凤阳殿里勤。但在外人看来,她好像是格外不受宠的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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