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江抓起一颗黑子在空中比划了许久,直到香炉内的香都燃尽,都没有下出一步。
连城等得无聊了,忍不住打起了哈欠:“南阳王啊,朕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不如这棋局你就搬回去好好研究吧,研究出来了,朕重重有赏。”
“那,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帝江应声,还当真命人将这一局棋给原封不动地搬到偏邸去了。
连城目送帝江离开,嘴角扬起了一抹不屑一顾的笑容。就让这俩人狗咬狗去吧。
连城将藏在袖口中的一张信笺掏了出来,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,一把扔进了炭盆之中,亲眼见着火舌吞噬了信笺,一点灰烬都没留下。
他重新落座,铺开纸笔,快速写了一封回信,绑在鸽子腿上,手臂一震,放飞了它。那鸽子在空中逡巡了一会儿,扑棱着翅膀飞离了锦城。
“阿玺,王新这事儿你会怎么办?”连城喃喃自语,望着鸽子越飞越远,消失于天际。
沧朔朝堂这一日的气氛格外沉重,老皇帝拖着久病初愈的身体半靠在龙椅上,一双眼睛在大臣之中游走,目光锐利得吓人。
“怎么都不说话了?摄政王府被人下毒暗,壁国郡主险些丧命,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人告诉朕?怎么,觉得朕老眼昏花,耳不聪目不明了?是不是!”老皇帝干枯消瘦的手掌狠狠拍在御案上,震得上面放着的朱笔砚台蹦得老高,显示着此刻皇帝心中的震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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