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修傍晚回来,听说了这个消息,一个人回屋坐了好一会儿,连飱食都没有用一口。
黄绢怕他想不开,特意做了汤浓味鲜的羊肉汤饼过去敲门,却见儿子已经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。
“衙中还有公事,儿就先回去了,这几日都不会再归家。”
见黄绢满脸都是忧虑之色,施修也便软了语气:“阿母勿忧。其实那襄侯并非良配,景大娘子嫁过去,还说不定是祸是福。”
“这话是怎么说的?”黄绢大感意外,连声追问道。
关于襄侯虞楚那些事儿,但凡官场中人全都门清,只是寻常百姓没有途径罢了,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忌讳。
黄绢听了施修的话,满腔的可惜就变成了同情。
怪不得呢,堂堂的侯爵,竟然会娶一位坐堂女医为妻,原来其中还有这些内情!
敢情那位听着身份显贵,其实身子骨因着受刑早就垮掉了,手脚俱残不说,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,多半是不能人道,也不知道还能活上几年。
嫁给这样的人,也就是穿绸子吃粗糠——表面光。
哦对了,儿子方才还特意说了,陛下到现在也没给过那位襄侯一个铜板的俸?,所以这绸缎也未必就能穿得上身。
还不如嫁给自家儿子呢,起码家境殷实晋身有望,跟着的上司也是背景深厚,前途光明。
黄绢叹息了好一会儿,方才满心不忍地走出家门。她没有能耐改变这一切,只想早点把这些内情透露给洛千淮,让她心中有数,早做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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