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训练的引子躲了两个多月，终于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了。

～

闹钟定在凌晨六点，天还没亮透，准时响了。

宋凌烟睁开眼，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，揉着眼睛冲向厨房。

厕所太小了，只能容一个人站立，里面没有水龙头洗脸，一家人洗漱都要挤在厨房里。

王慧萍已经起了，在厨房里忙活着熬粥做早饭。

女儿洗漱完，换上校服，饭桌上已经摆好了一碗粥，一小碟咸菜和一个热乎乎的煎饼果子。

“真香啊，妈摊的煎饼果子就是好吃。”

宋凌烟用水湿了湿头发，理顺几根翘起的呆毛，从厨房跑过来，拿起煎饼果子咬了一口。

煎饼果子香甜酥脆，她嚼的有滋有味，又端起碗来喝了一口粘粥。

粘粥是用小米面熬的，不像棒子面那么喇嗓子，喝起来口感很好。

她喝的美滋滋，几口就下去了小半碗。

“慢点喝，小心烫。”

王慧萍看着女儿吃早饭，一脸慈母笑，用筷子夹了根咸菜放在女儿碗里。

“还行，不烫。”

宋凌烟就着咸菜又喝了口粥，回了养母一个甜美的笑脸。

“你怎么去学校？”

王慧萍笑着问：“要不要妈送你去车站？”

“不用了。”

宋凌烟有自己的计划：“我骑摩拜单车，不堵车，走小路，比公交车更快。”

王慧萍心有不忍：“骑车要一个多小时，多累啊。”

“不累，正好锻炼身体。”

宋凌烟咽下最后一口煎饼果子，喝完了粥，背着书包来到门口穿鞋，准备出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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