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现所有代价都由你来支付，而不是攻略后从别人身上抽取，这感觉不好受吧？是不是很绝望啊？”

似乎真的是好奇询问一样。

然而这个雷却彻底在何瑶耳边炸开了，把她的脑子炸得一片空白。

她突然在想。

也许并不是系统中了病毒，所以无法从攻略目标身上抽取代价，而只能从她身上抽取，而是因为系统被人做了手脚导致的这一切呢？

让她自己支付代价的感觉？

这还用说吗？天知道有多崩溃！

“上辈子的卢周他们也挺痛苦的，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，为什么自家就这么破产了，自己从一个优秀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变成一个身负巨债的底层人员。看样子何小姐已经知道他们的感受了，可惜他们一直不知道原因，运气没有何小姐好。”

“你到底，你到底是谁？”何瑶试图远离何云端，口中还在询问着，满眼惊恐。

“我？我是从地狱爬上来，找你报仇的人啊。”何云端的声音没有一点愤怒仇恨，就这么轻飘飘的，平静极了。

可就是因为太过平静了，所以何瑶才会觉得恐惧。

她一直告诉自己，因为何云飒还好好的，所以她不能死，可实际上，她非常害怕死亡。

上辈子被黄思许开车撞死，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，死亡实在太恐怖了。

“你看，飒飒上辈子被人当做神经病，你现在也体会了一番，感觉还不错吧？”

他们上辈子受过的苦，吃过的亏，现在全部都轮到了你自己身上，让你从头到尾都享受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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