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顾慕回他:“祖父。”
云烛又问:“公子,您觉得傅将军这个人怎么样?”
顾慕:“虽心性不坏,却行径粗鲁,与我仅能在一处饮酒,不能如谷松一样,可弹琴作画,棋盘对弈。”
容温:……
若是平日里问顾慕这样的问题,他定是只会说傅瞻与他自幼一同长大,是他的好友,随后再称赞上几句。
这会儿却说傅瞻行径粗鲁。
云烛给容温演示了一番,随后道:“表姑娘陪公子说会话,就劝公子去歇下吧,我整夜里都劝,可公子不听。”云烛说完就要走。
容温唤住他:“晚间时,不是让你把净思喊来侍奉你家公子的吗,净思呢?”容温本以为净思早就来了这里,可这会儿顾慕身边还是只云烛一个。
云烛:“净思说他手上的伤还得再养上几日,不能来侍奉公子。”容温对他应了声,前几日要掉头去镇子上投宿时马车往下滑,净思一时太过着急伤了手。
也这么些日子了,容温只当他的手已经好了。
云烛出了房间,容温站在顾慕身后,眸光直直的看着他的身影,思绪流转,片刻后,她小小声的叹了下。
走至顾慕身侧先是抬眸看了他一眼,随后也顺着他的目光去看雪,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立于窗前,屋内只有容温提来的那盏竹篾灯。
安静的很。
容温与他在这里站了会儿后,心里放松许多,晚间来找他时心里总是没底和慌乱的,这会儿却因着他的这副状态轻松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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