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她和谢无镜吃完饭,在巷中散步消食,就能看见夫妻俩沉默地坐在院子里。
明明有人在,却像现在一样清寂。
过了饭点,夫妻俩就会急得出去找孩子。
孩子通常被拧着耳朵回来。
当晚,织愉就会听见隔壁夫妻教训孩子的声音。
那时她还调侃:“听到没有,隔壁小孩儿被打得多惨。小时候有一回,我在外面玩到天黑,我母妃把我抓回去后也这样打我……你以后要是像这样在外面贪玩,很晚了都不回家,害我白白担心,我也这样打你。”
谢无镜斜她一眼,“我不贪玩。”
但她贪玩。
织愉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个玩过头的小孩。
虽然谢无镜嘴上说知道她不会出事,但她那么晚不回来,又不带香梅,他肯定还是担心的。
就像她母妃明知有一群宫人跟着她,她在宫里绝不会出事。还是会因为她晚归,气得把她抓回来打她屁·股。
织愉不可能让谢无镜打她屁·股泄愤。
她站起来,迈着小碎步坐到谢无镜另一边,从储物戒里取出今天刚摘的荔枝,剥好一颗递到谢无镜嘴边。
谢无镜微别过脸避开。
织愉:“你就尝一下嘛。”
晶莹水嫩的果肉,在他薄而饱满的唇瓣上碰了又碰。
他沉默片刻,咬了一口。
织愉靠在他身上望着他,“是不是不甜,但很香?”
他不说话。
织愉:“我摘了很多,自己只吃了一颗,其他的都是想带回来给你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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