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谕的“有机会”,等同于“有坑”。
不过织愉还是滴了滴血在神杵上。
霎时神杵中一丝流光钻入指尖伤口,伤瞬间痊愈,代表缔命已成。
织愉收起神杵。
天谕不愿再和织愉多说,转身便走。
织愉追在它身后叮嘱:“别忘了南海国的事……南海国的实力若是就此衰弱,我可是要从别人门派或海国那儿拿回来的。到时同盟间出了嫌隙,可不要怪我。”
“还有,我说的是钟隐所有的亲人,包括钟莹。”
天谕脚步一顿:“钟莹与钟隐一家关系极差,你不知道吗?”
织愉随便找个借口:“钟渺姐弟重情,虽讨厌钟莹,但内心未必没有把钟莹当自家人。我这是以防万一。”
天谕垂眸,神色不明地站了两息,快步离去。仿佛生怕织愉继续提要求。
它一走,织愉便长长舒出口气。
和天谕说话,她得时刻紧绷着神经,大脑也要不停转。真是累死她了。
她讨厌这种无时无刻都要算计的感觉。
织愉在心里抱怨,面上装出惶恐,将香梅叫进屋内。
香梅瞧着今日织愉利索的装扮,不由一愣:“夫人,您今日不和仙尊一起去大典吗?”
织愉害怕地道:“那不是谢无镜,有人假扮他,我好不容易将他打发走。香梅,快收拾东西,我们马上离开这里。”
香梅脑子没转过来,但已经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:“夫人,既然他不是仙尊,我们为什么不去提醒南海国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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