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吃了,不就等于吃了谢无镜的一部分?
织愉恶寒:“没吃。”
语气却没那么肯定。
她印象里是没吃过的。
但先前在魔界毒发清醒后,她奇怪魔太祖没有动过她,是怎么帮她解的毒?
后来检查了储物戒里的神胎……不,龙角粉,发现龙角粉少了一些。
很难说是不是她意识模糊时,难以忍受地吃了一点。
织愉懊恼地抿了抿唇,手不自觉地放在腹上。
柳别鸿揶揄:“吃了也没事,谢无镜肯定不会怪你……不对,现在的谢无镜,可说不准会不会恨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织愉便端起杯盏一杯酒泼上去,“你自己不痛快,就喝你的酒,少拿我开涮。”
这酒按说柳别鸿是能躲过的。
今日他好似魂不守舍,竟被织愉泼了一头一脸。
织愉惊讶地掏出条素帕丢给他擦拭。
柳别鸿收起帕子,用净尘诀除了污浊,无事发生般为织愉倒满酒,“我也没有不痛快,只是突然不懂,我们汲汲营营一生,究竟是为了什么呢?”
织愉懂了:他傲然一生,现在却屈居魔族,定是为此难过不平。
这有什么可难过的。
以后他还要被谢无镜做成人肉帘子呢,那不得更难过?
织愉:“是你不知道,不是我。我很清楚我在为了什么。”
柳别鸿执杯的手一顿,继续饮酒,“你之后有何打算?”
织愉:“明日便回尧光仙府。”
现在她仅剩的任务,就是找个地方,等谢无镜来找她报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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