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社会性死亡从来不会只有一重。
就在我话音落地的同时,裴追正从里间办公室出来,径直走向我们。
他的视线从画作上掠过,然后问:“认识?在聊什么?”
店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,看起来十分木讷淳朴,见到顶头上司,立刻站的僵直,行云流水地把我卖了。
他一指我:“这位先生之前拿着您的领带来店里——”
我彻底听不下去了,飞快地扯了下裴追衣服,转身道:“走了。”
裴追倒是难得的听话:“好。”
然后,他反手握住了我的手。
十指相扣的那种握法。
我侧头的一瞬间,暼到了店员的表情。他的神色精彩到无法用言语描述,可能算是《呐喊》画作的简版。
裴追的手劲于现在的我来说着实很大,我轻轻挣了两下,纹丝不动。
动静再大就难看了,我终究还是要点体面的,于是就这么被他拉着手,带出了画廊。
回到车里,裴追也终于松开了我。
我正想说话,就听他恶人先告状:“领带是什么?”
我:“……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,我竟从他那冰块脸上看出了几分促狭。
我先前敢在他面前放浪形骸,满嘴跑火车地说浪话,都是因为笃定他没有记忆,不记得从前的事。
但现在就尴尬得多了。他明说已想起一些,我便只能把自己放回从前师父的位置。
旧时间线的我高高在上,拒人于千里之外,待他强势,不管是我还是我们的相处,都与现在有天渊之别。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】or【退出阅读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尝试更换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Edge浏览器】打开多多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、Wifi。
收藏网址:www.everfyq.com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