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儿点头:“奴家只是凑巧从阮姑娘身上闻见了些特殊的味道。”
“有些湿冷,就像那岭南山林里的瘴气似的。”
云晏静静打量珠儿半晌。
珠儿是花魁娘子,经多见广。
不过他旋即摇头:“你闻见的不是她身上的,兴许是我身上的。”
“我身上原本揣着一盒蛇油。百年的老东西,自然又冷又腥。”
见云晏不爱听她说阮杏媚的不是,珠儿便浅浅一笑:“原来如此。”
珠儿不再说阮杏媚,端起酒壶为云晏再斟满杯。
珠儿轻笑:“从肚兜的尺寸,奴家瞧得出来,这肚兜原本的主人身段儿生得极好,想来必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,也难怪叫三爷如此费尽思量。”
云晏呛了一下。
珠儿瞟着他,“可是三爷既如此用心,那位姑娘却为何不肯收这肚兜,反倒叫三爷一怒之下竟然赏给奴家了呢?”
云晏无奈地蜷了蜷手指。
“又胡说了。哪有什么‘原本的主人’!”
夜色灯火下,珠儿静静打量云晏。
“方才阮姑娘提到侯府中有位‘狐狸精’,说生得比奴家还好看……”
云晏眼尾扫过来。
珠儿连忙笑着举杯:“奴家多嘴了,三爷别恼。奴家自罚三杯,为三爷赔罪。”
云晏用指尖弹了一下酒盅,“当”的一声脆响。
“珠儿,你今日怎这般唠叨?年纪大了?”
珠儿只能叹口气:“三爷说的是,奴家老了。”
想当年她刚遇见他的时候,她也正是女孩子家最美好的豆蔻年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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