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娅的确不会那么简单地被打发。回来路上贺执从后视镜隔三差五就能注意到一些可疑车辆,手机上是否装着定位也不清楚。于是贺执只能坐在后座上任由周沉载他回家,还在门口被狠狠摸了几把。
费洛蒙在这冷清单调的房间里四散,轻微却经久不散。
贺执推开卫生间的门,一眼看到客厅正中央大喇喇摆着的一床褥子。
“我今晚睡这里?”贺执接过周沉塞过来的柔软枕头,鼻子和嘴巴猝不及防陷入柔软布料,声音闷得像冬眠刚结束的白熊。
“嗯。”周沉说完,点燃熏香,端起盛香盘,“啪”的一声关上房门。
贺执抱着柔软枕头孤零零站在客厅里,好半晌没反应过来。
由于缺少抑制药,贺执的费洛蒙症几乎从未真正意义上消停过。浅淡的香气是不断挑拨周沉底线的诱惑,轻柔而无法抗拒。贺执了解脱敏治疗的具体方法,但像周沉这么能忍的他是真没见过。
“装模作样的,小心憋死你。”贺执嘀咕着,把枕头丢在被子上。
深夜,卧室门发出轻微的声音,微弱红亮的光从中透出,忽短忽长,是被放大的摇晃的烛火。
贺执半侧着身体,双手拽着被子,将半个后背露出。昂贵衬衫被当做睡衣,卷成麻花卡在胸口的位置。
摄人甜香由卧室弥散,如缓慢入侵的怪物。周沉站在贺执身边,摇晃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,如即将溃散的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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