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成则很想说,他如果是这样的人,说不定他的孩子都快上初中了,怎么可能还是个相信把药吐出来还可以瞒天过海的小班生?
“那我可不知道。”季清羽在偷笑,但面上还在故作生气。
“你知道。”
冯成则不擅长说情话,对于不擅长做的事,最好别做,免得画蛇添足。他沉沉地看着她,突然伸手,够住了床边的铃,还好手臂足够长,按了免打扰后,吻住她的唇瓣。
他以为她肯定要闹一会儿,没想到她很配合,比他还要投入得多。
季清羽自然有自己的小心思。这是哪儿,医院,病房,生活用品都有,偏偏没有那个。她对他是有些意见的,这张嘴挺会接吻,却不会说好听的话逗她开心,这像话吗?
她攀住他遒劲的背阔肌,仰着头跟他互换津液,这间病房隐私跟隔音都做得很到位,病号服上连药水的味道都没有,质地柔软,床单被套都是纯白色,她的发丝披散开来,宛如一幅画卷。
冯成则的喉结几乎不能随便碰。
以往在家中,她用指腹在上面轻触画圈,他都会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那个时候的他是危险的。
他蛮不讲理。
喜欢感受她的心率,但贴近脉搏的哪一处不是要害,他大约不喜欢性命在别人手掌之下的感觉,十分强势。她勾住他的脖子,迫使他俯身,薄唇贴上那锋利的喉结,随着她闷笑出声,要亲,又不亲,酥麻感如电流一般,在身躯里来回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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