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太小，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，现在重新想起，忽然妈妈似乎在筹划什么。

妈妈确实很厉害，而且学习能力超强，她比任何人都深谙人心的复杂和商场上的规则，以她的智慧，不可能轻易中别人的奸计。

那为什么会突然消失？这不合理。

“哥？”

白霆想到了一点别的事情，骤然被小白的声音拉回现实：“嗯，是挺厉害的。”

白钰半天没听到大哥的声音，还以为是信号不好。

“原来贺江说的是真的啊！可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？”

白钰很失落，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。

“我都只见过一次，你不知道很正常，怎么说起这个了？”

一次？白霆捕捉到了关键的信息，二十几年他就见过一次，他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，妈妈就是故意的。

“我和贺江聊以前，然后聊到妈妈了。”

白霆语气有点急切：“小白，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话？就是很突然。很奇怪的那种。”

“嗯？我想想，没什么印象啊。那时候我成天逃课，妈妈只会骂我，怎么会跟我说什么？等等。”

白钰想起来了，妈妈失踪前一个月，他被妈妈从网吧揪回来，那天也是唯一一次，妈妈没有骂他。

妈妈站在落地窗前，负手而立，第一次不是教训的语气而是单纯的发问。

“小白，你想过以后要干什么吗？”

白钰摇摇头，他觉得自己每天吃喝玩乐就行了，以后、他根本没想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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