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低着眼,很轻地抚了下她手腕上泛青的指印,懊恼的情绪后知后觉地翻涌。
睡前他们在聊当年的事情,她还在试图强迫他喊她姐姐。
有时他也会有些错乱,忘了她现在的年纪。
……还这么小。
男人用力按了按自己的眉骨,沉沉吐了口气。
他可真是个畜生。
*
第二天季凡灵醒来时,周身都笼着男人身上那股乌木沉香的气息,空气里还隐隐飘着一股鲜明泛苦的药味。
她嗅了嗅,发现那味道是从自己手腕上散发出来的。
就是上次傅应呈给她买的消肿去淤的喷雾的味道。
不会吧。
又上药?
他不会又在对着那点儿淤青,矫情地斤斤计较?
季凡灵困倦地眨了下眼,这才注意到她房间门口杵着的人影:“?”
“醒了?”傅应呈开口。
“你不上班,在我房间门口干什么?”季凡灵干巴巴道。
“喝水路过,”傅应呈脸上没什么情绪,走进来,“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,根本没感觉。”
季凡灵本想坐起来,察觉到自己还没穿衣服,又躺了下去,神色有点不自然。
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又在眼前闪现。
傅应呈什么都没看到,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。
不断绷紧又舒展的肌肉线条,每次喘息都会滚动的凸起的喉结,混乱的记忆里,有几次她情难自禁地亲上去,然后他的反应更……
女孩耳廓又开始泛红了,不敢看他的脸,僵尸一样笔挺地躺着,死盯着天花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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