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严凛复戴上眼镜,只听笔尖在文件落款处翻飞,走势凌厉,眼皮都没撩一下:
“不必想法子,直接说我不愿去。大哥若是问责,只管找我便是。”
这是要将他摘出去?
方桓一愣,视线落在季严凛身前如山一般的文件,稍做联想便猜到这是季如絮的惩罚,为着季严凛上次在齐家直接拒绝联姻的事儿,也为他上次在剧院擅自动了杜家和林家的关系。
但这么扛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,只怕惩罚没罚完,人就先倒了。
见此情状,方桓终是不忍,决定拿出今天的杀手锏。
他上前一步将邀请函打开,抽出金色薄纸内衬下面的人员名单,递到季严凛跟前儿。今儿下午更新的名单,方桓拿到后竟最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最后一排那个毫不起眼的名字。
“齐小姐今天下午更新了女伴名单,您看看?”
季严凛还是不为所动,依旧伏案看文件。
方桓摇头苦笑,生怕自己这颗苦中作乐的糖给不出去,便斗胆将名单盖在季严凛正要标批的文件上,在他生气前道:
“是牧念河小姐。”
—
牧念河陪齐司辛去晚宴这事儿还得从三天前那通电话说起。
当时她迫切的想拓展一些石料商的人脉,奈何自己孤封许久,有局便躲,到了自立门户的时候反倒有些“书到用时方恨少”的窘迫来。
而且想到交际这事儿她还颇为自嘲,心想自己到底也要变成和奇雩一样的人,这样看来一开始的争吵和执拗反倒没什么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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