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怎么了?”季严凛呵笑了声,伸手抚上她的侧脸,漫不经心的滑动了两下,轻声:“对方桓这么上心,你很了解他?”
两人猝然对上视线,直到隐约瞧见季严凛眼中淡淡隐忍的厌色,牧念河才惊觉自己越界了。
是她多事了。
她对七年后的季严凛简直一无所知,又如何能轻易判断什么是关心什么是不关心?又如何能对他和下属的相处方式指手画脚?
“抱歉,不聊这个,我先去收拾东西。”说着,她先推开房门走进去。
季严凛伸出手的一顿,蹙眉。
两人各自归置自己的行李,他们在这里渡过本周的最后一个周末后就将再次返回京北。不得不说,季严凛有些不情愿。
他心意一动,拦腰抱起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的人,语气缱绻,“今晚穿什么?”
不穿礼服,他很好奇她会穿见他的下属。
牧念河平复了下被吓的心绪,淡声应他:“旗袍。”
她这次来徽城出差带了两身旗袍,原本是用来做完项目出去散心玩儿穿的,没成想竟用到了现在。
季严凛视线落在她手上拿着的两件,一白一绿,其中一件显然修身,于是便给她出主意,“嗯,穿白的。”
牧念河原本是想穿那件更修身一些的青绿色盘扣旗袍,反问,“青绿色的不好看?”
季严凛气息飘忽在她耳廓,压着声音逗她:“好看,但只能给我看。”
牧念河:“...无赖。”
—
晚宴开在半山腰的玻璃露天别墅中,这个时节正好能看见沪市少见的稀疏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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